唐烯

关于爱,关于坚强,是梦不醒

傻丐捡到呆螺——痛痛飞走了

 文/唐烯  


  马有失蹄,人有失足,唐家堡的杀手也不是铁打的,总之,唐然病了。并不是什么严重的病,追究起来,也不过是前两天唐然在这乍暖还寒的初春披了一件薄衫和尹溪赌气失眠熬到深夜着凉而已。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唐然却觉得苦极了,原因很简单——他不能吃辣了。


  "……没味道。"唐然盯了眼前的白粥半晌,始终没动勺子的他抬头看着尹溪,眼里明明白白写着"我不想吃这个"。


  "咳……"尹溪尴尬地咳了一声,动作僵硬地在唐然灼灼的目光下把桌上的辣酱拿走,"你不能吃辣。"


  唐然没说话,只是用控诉的目光看着尹溪,让他不吃辣,那真是要了他的命。且不说这个问题,只喝白粥这种没味道的东西,让他怎么活嘛。


  要命了,尹溪简直不敢去看这个呆螺,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败下阵来。呆螺的嗓子可受不了他从蜀中带来的辣酱啊,不然又要喊疼了,万花谷的大夫也特别交代了不能让他碰刺激性的食物啊。


  唐然知道自己这样没用,这个傻丐显然铁了心要把医嘱贯彻到底,啧,真是不爽啊。既然他不爽,那必然也不能让这个傻丐好受了去,也不知道他是为了谁才生气的。啊,唐然完全没有意识到当时是自己非要钻牛角尖的。


  "傻丐,我要喝酒!"唐然眼睛一瞟,盯上了尹溪腰间的酒壶。


  "啊?这...........不能吧?"尹溪有些迟疑,理论上说生病的人是不能喝酒的吧?


  "方其章那个秃子又没说我不能喝。"唐然狡黠地笑了一下,也不等尹溪反应,直接去抢他腰间的酒壶。


  尹溪一个常年和人进行近距离战斗的人,反应当然也不会差,虽然因为对唐然不设防,没有第一时间闪开,但是还是牢牢抓住了他的手。


  眼下的姿势有一点微妙,唐然一只手被尹溪攥紧了手腕,丐帮习惯性的转身让他有些重心不稳,尹溪赶忙用另一只手扶住他,位置正好是........燕云的黑纱腰。手下的细腻的黑纱,尹溪完全能感受到那下面柔韧的腰部线条,嗯,手感十分好,他几乎想摩挲一下。


  "尹溪..........."唐然却完全没有了解到某只傻丐的那些小心思,只皱眉看着自己被紧紧抓住的手,声音已经有些威胁的成分,"傻丐你松不松手。"


  "阿然你别生气,我这就松,这就松。"尹溪瞬间投降,平时在外以霸道和不羁著称的逍遥游侠是缩了缩脖子,屈服在了某只田小螺的淫威之下。


  "哼。"唐然趁着尹溪松手的间隙成功拿到了酒壶,得意地拎着酒壶在尹溪面前晃了晃,挑着眉对他说,"还不是被我拿到了吗?"


  眼前这个人充满了鲜活的色彩,眼里都是笑意,和平时冷漠的杀手完全不同。尹溪有些呆愣。是的,这是他的呆螺,他总是能在自己的面前展露他所有的情绪。


  唐然也不管自家傻丐在想什么,他拿起酒壶就灌了一口,滋味不是很好受。大约是他急了些,也可能是这酒本身就如同他的主人一样烈性,他只觉得又热又烫,明明应该是冰凉的酒液,偏偏他觉得烫得很,烧得他嗓子更加疼了。他疼得整张脸都皱起来了。


  在尹溪眼里又是另一幅景象了:他的阿然得意地举起酒壶,随着吞咽的动作,一丝酒液顺着嘴角滑下来,滑过了修长的脖子落进衣领不见了,长而顺的头发和红色的发带一起晃了一下,他的手指动了动,有点想抓住那条长长的发带。接着他就看到呆螺放下了酒壶,猛地一阵咳嗽,咳得脸上都浮起了一层红晕。虽然确实是美丽的景色,但是尹溪却没空欣赏了。


  "阿然,怎么了?你没事吧?"他赶忙走过去,帮那个大概是呛到了的人拍背顺气。


  "傻丐,疼........."唐然此时苦着一张脸,他本来就不是很耐疼痛,平时在外人面前也就算了,杀手不能外露情绪,但是在这个傻丐面前他就完全不需要顾忌什么了。


  "你..........唉...........呆螺。"尹溪对着这样的唐然根本生不出一丝一毫的责怪之意,只得叹了口气,抱住他,亲了亲他的额头,用他从前都没想到过的温柔声音慢慢哄着,"乖,不疼不疼,亲一亲就不疼了,痛痛飞走了。"


  霎时间,红色从唐然的耳朵直接蔓延上了脸,他挣开这个怀抱,把他推出去:"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快去煎药!"他才不会承认,确实没那么疼了。


  "噗嗤。"尹溪看着恼羞成怒的某人,脚底抹油溜去了厨房。先去给呆螺煎药去,明天的白粥放点肉丝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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